新天津报(1924.09 – 1944.04)电子版

新天津报(1924.09 – 1944.04)电子版

书名:新天津报

时间:1924.09 – 1944.0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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沦陷前的天津报业繁盛,除号称四大报的《大公报》、《益世报》、《庸报》、《商报》外,在一系列小报中,影响最大者,则非刘髯公所办《新天津报》与《新天津晚报》莫属。

刘髯公生于1893年,本名仲儒,天津武清人。早年曾进军界,后至津城法租界巡捕房任职。1924年,他在津创办《新天津报》,特聘当时报界名人薛月楼为主笔、上海《申报》驻津记者朱晓芙为编辑主任、段桐坡为经理,社址选在法租界24号路马家楼(今长春道与山东路交口)。由于他在法租界长年混事,知晓法国报纸篇幅小、版面多。因此,《新天津报》一创刊,他便决定出版4开4版小报4小张,计16版。随后,刘髯公又于1928年再办《新天津晚报》。为了进一步扩大销路,他聘请评书艺人口授剑侠评书,并派专人记录整理成篇,于《新天津晚报》连载,次日再编入《新天津报》重登一遍。此举颇能吸引当时的市民读者,使得两报发行份数扶摇直上。在民国武侠小说中名声颇响之《三侠剑》、《雍正剑侠图》、《明英烈传》、《大宋八义》等评书体剑侠小说便是在这种背景下推出的。这些小说的版式都是先排成32开书版,每天在晚报与日报重复刊出1000字后,其版不拆,再原封不动印成单行本,每册四五百页,用灰色粗纸做封面,书名只是几个隶体字。印刷虽然粗糙,但销路颇大,由此亦可窥见刘髯公经营报纸之心计。

《新天津报》由于连载评书大获其利。赚了大钱的刘髯公遂于1935年将报社迁址意租界大马路(今建国道与民族路交口),购置了宽敞华丽的报馆与最新的印刷设备,并拥有了百余人的印刷厂,数十人的编辑队伍,除出版日报与晚报外,尚办有《新天津月报》及《文艺报》等副牌报纸。这一切,使《新天津报》成为当时天津小型报中最有气势的一家,其气派几乎压倒同在一条马路上的《益世报》。然而,好景不长。随着抗战爆发,《新天津报》很快便灾难临头。

沦陷之初,鉴于《新天津报》在战前刊发了大量反日文章,日伪已将其列入另类。但由于该报地处意租界,日伪在无可奈何下,便多次威胁利诱刘髯公出任伪职,对此刘髯公均予以拒绝。他出于朴素的爱国热情,不仅坚决不与日方合作,而且不肯发表日方供稿。为此,他整日在报馆深居简出,拒绝同日方接触。然而慷慨好义的性格,最终还是让刘髯公落入敌手。

天津沦陷后,大批难民逃到意租界,当刘髯公看到难民夜宿街头时,立刻与仪品房产公司协商筹房,并向天津富商常铸久、雍剑秋等募捐。1937年8月3日,他在为解救难民而欲往法租界奔走房屋时,于万国桥(今解放桥)被日方捕获。日本人欲说服他附逆,并许以维持会负责人。刘氏非但不合作,反而破口大骂,日军打断其腿,将其投入宪兵队牢房。著名史学家卞僧慧先生当年作为清华大学学生,在由北平返津时,在天津老龙头车站被日军逮捕,并被关入牢房。据其晚年回忆:“这间黑屋子约有五六平方米,前面为木桩栅栏,门内有一尿桶,屋内先有一人,躺在榻榻米上,衣服褴褛,乱发长须,有似南市乞丐。自报是《新天津报》社长刘髯公,并谓前些日子乘汽车从意租界报社往法租界,在万国桥(今解放桥)头遭日军劫持至此,遭毒打伤腿,拘禁此屋……现在腿伤出血,沾住裤腿,躺着稍一转动,疼痛难忍云云。其状殊为可悯。”就在这间囚室内,刘髯公曾对卞僧慧说:“我们身经这番磨难,必须把国家的凌辱,人民的涂炭,原原本本,写成信史,留给后人。”并以将来写好“华北沦陷之惨痛”互相勉励。

卞僧慧在被关押20天后,以“误会”获释放,但刘髯公却因用戏词大骂日伪而再度惨遭酷刑,并被投入水囚死牢。此时期,刘氏家眷四处奔走,于当年10月底方将奄奄一息的刘髯公赎回。刘归后仍大骂日本人不绝于口,并告知前来探望的部分友人,赶快躲避,日本人曾打听过他们。1938年4月28日,刘髯公终因元气大伤,不治而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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